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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节 (第2/3页)
” ??魏宁愣了一下, 疤痕?什么疤痕,他最近没受伤啊。 ??对了,魏宁认真感受了一下徐元嘉手指触碰的位置,总算记起来他什么时候受过伤了:“应当是元嘉上回抓的吧,你也知道,我的伤口好的没有那么快。” ??徐元嘉的手放在他身上,魏宁总感觉酥酥麻麻的,很不自在。 ??饶是徐元嘉一向胆大,想起之前胡闹的场景来,也禁不住老脸一红。 ??除了新伤之外,魏宁身上还有旧伤,不过他并非疤痕体质,伤口早早结痂脱落,随着身体的长开,六七年下来,当初狰狞的疤痕早就淡化,只留下很浅的痕迹。 ??徐元嘉拿了盏灯过来,他拨亮了灯芯,让灯光显得更为明亮,借助灯光,他终于看清楚了魏宁一条横跨肩胛骨的旧伤痕。 ??手指从肩头一直滑落到魏宁的腰部,直至没入腰部以下,徐元嘉才收回手:“你把裤子也脱了,让我看看。” ??魏宁死死抓住自己的裤腰带:“这疤痕就在大腿那,就停了,裤子就不用脱了吧。” ??见他一副誓死保卫贞操的模样,徐元嘉只觉得好笑,也不为难他:“这条疤痕好长,这就是六七年前子规之前坠马导致的伤痕吗?” ??“应该是吧。” ??光是看着这疤痕的长度,徐元嘉便能想象当时有多凶险。 ??他迅速地把吴王划入了内心中的黑名单小本本,自己是个傻缺就算了,连累了魏宁就是伤了他的人,他现在先把账都记上,有朝一日,迟早能把这笔账给算清。 ??魏宁看徐元嘉神情,反倒主动安抚他:“都六七年了,这事情早就过了的。再说了,大难不死必有后福,若非那场灾祸,兴许就没有现在的我,也就没有我同元嘉的相遇了。” ??魏宁说的是大实话,他拥有上一世的记忆,便是源于那一场灾祸。 ??他虽然是荣国公世子,但因为祖母不想他重复了生父的老路,一直很少娇惯他,他不爱读书便不读书,喜欢什么就有什么。 ??只唯独一点,不能去些不干不净的地方,不能沉迷女色,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 ??因为喜欢跟着表兄代王,他曾经读的最好的便是佛经,不是读不进书,只是不爱听那些酸儒夫子讲经义。 ??再加上他流着的是魏家的血,他天生好战,比起女色,他更喜欢斗鸡遛狗,完完全全一个纨绔子弟。 ??徐元嘉没有把这话当真,权当魏宁是在安慰他。 ??他帮着魏宁把衣服拢上:“这么说来,我倒是要感谢吴王不成。” ??虽然魏宁这么说了,他还是觉得吴王该死。 ??皇子的命就比旁人的更值钱么,显然并非如此,不然程潇也就不会为了儿子来报复吴王,谁的命不是命。 ??“这倒不至于,吴王这不是遭了报应么。”这次吴王也害得他被牵连进去。 ??徐元嘉幽幽叹了口气:“就这样不痛不痒的,算什么报应,我还是觉得那程潇实在是个傻子。” ??既然都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,那就应该豁得出一些,直接把吴王弄死不就好了。 ??魏宁看出徐元嘉未尽之意,倒是提程潇辩解了一句:“他这么做,也是为了族人。” ??虽然说死了独子,但程潇之子毕竟不是吴王亲手杀的,明面上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。 ??天子最多削一缕头发来谢罪,只有庶民才会真的掉脑袋。 ??程家是太子姻亲,若是吴王真死了,诛九族倒不至于,但吴王没死,倒是程潇一头撞在剑上,在天子面前死的那般惨烈,念及此事因了吴王而起,皇帝虽不免有几分迁怒,可也不至于做的太过。 ??魏宁话锋一转:“咱们不说旁人的事情了,你这几日在府上都做了些什么?” ??徐元嘉道:“无非便是管管铺子,研读诗书,刻苦练字……”他略作停顿,添上一句,“自然还